Estella_夏奇

近几年的文都在嗷三,lof挂了很多懒得补档了

[卡粉]It's Christmas


*名朋上的七夕糖。不要问我七夕为什么写圣诞节。
*Cassidy(Preacher)xJesse Pinkman(Breaking Bad)。私设注意。



这是我度过的第120个圣诞节,他度过的第29个圣诞节,我们一起度过的第1个圣诞节。

——嘿,别把关注点放在年龄差上!吸血鬼不需要在意这种事!

说真的,我得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庆祝过圣诞节了——我是指真正的庆祝,有一颗圣诞树,搞得亮闪闪的,下面放上一堆礼物,再吃顿大餐,而不是在酒吧里喝个通宵之类的。

上一次感受那样其乐融融的氛围得是半个世纪前,我还有个家的时候。妻子把火鸡端上桌,七岁的儿子在拆他的礼物。很美好的记忆。

但是之后,在我重新孤苦伶仃到处逃命之后,我实在想不出我还有什么可以在圣诞节庆祝的。庆祝耶稣降生?得了吧。这家伙要是真的存在我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给他一拳然后问问他为什么要把我变成个吸血鬼。

然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平安夜的钟声敲响时他在圣诞树边上踮起脚亲吻我。

昨天他醒得很早,看起来雀跃得要死。他翻出我们早就购置好的一堆东西——Christmas stuff,缠在圣诞树上的廉价彩灯,一盒乱七八糟的球,还有大概有我脑袋这么大的会闪光的星星。圣诞树早就摆在那里,光秃秃的,他坚持要到这一天再装饰。然后是一箱洋葱圈。没错,我确信有一箱那么多。我实在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对洋葱圈这样情有独钟,在我看来全天下的膨化食品都是一个样。可是——天哪,或许是因为它是个圈,可以套在手指上然后送进嘴里,我觉得他每次吃这玩意都他妈的是在诱惑我。

有些跑题了——总之,他一大早就装饰好了那棵圣诞树,吵吵嚷嚷地要开着他的小破车带我出去转悠。我慢腾腾地穿好外套把自己整个裹起来,抓两片桌上的吐司打算递给他一片,他得意地朝我晃了晃手里的一袋洋葱圈。

雪下得很大,一点不像是在德州。我坐在后座中间朝前探,脑袋搁在他座椅背上。

他像是在漫无目的地乱开,在这个小得要死的镇上穿来穿去,基本开过了每一条能开的路。而他看起来很开心。

他开得很慢,总是转过头看着窗外。我看着他,想搞清楚他在看些什么。

路边的房子一座挨着一座,积了雪的院子被彩灯装饰得五光十色。有孩子在街上尖叫着追逐,大人站在院子里面气恼地喊他们的名字。

他看了好久才转回头。

“Cass,这世界真好。”

我有点儿发愣。

好像有谁说过你是什么样你看世界就是什么样之类的话;那么Jesse是美好得不像话的珍宝,而我就是堆散发恶臭的垃圾。

离我们在一起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我有时仍觉得难以置信——我凭什么可以拥有他?

他习惯叫我的名字,Cassidy或者Cass。偶尔他也会叫我Pronsias(基本上是在床上的时候)。而我更习惯用各种甜到发腻的称呼变着法叫他。我得承认,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Jesse这名字总要叫我想起我那位牧师朋友,而这种感觉实在太怪异了。

现在这个点,敬爱的牧师先生大概正和他的郁金香小姐一边吵架一边卿卿我我。我不觉得他们会准备一顿圣诞大餐,但一定会滚一晚上的床单。

——和我们的安排也差不多不是吗?

他把洋葱圈摊了一桌子,我放上啤酒和威士忌。电视里放着全国人民欢庆圣诞的盛况,他看得兴高采烈。

他送我的礼物是一把大得夸张的黑伞,我送他的是一对戒指。他几乎要惊叫出声,猛地扑到我身上,像只黏人的树袋熊。

午夜十二点钟声敲响时我们正对着圣诞树顶上的星星评头论足。他忽然转过身踮起脚亲吻我,温柔又绵长。

他很快乐地笑着,蓝眼睛一眨一眨。

Damn it. 我发誓。我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来自天堂的光。

“Merry Christmas.”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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